你在文章中提到了自己,那些看似描述別人的話語都像是自傳般在字句裡跳躍著,並且大聲疾呼:「是我,就是在寫我本人。」可是當我問起你時,你卻閃躲的說著:「小說是虛構的阿。」

如此我乾笑著。

「你在字句裡丟出一個又一個的求救,但是別人接受到的時候,你卻又假裝沒有這麼一回事。所以我們該很有技巧性的建造一個台階,讓你可以順利下來嗎?還是應該像心理學家那樣,不斷地抽絲剝繭、反覆推敲你的心理狀態。到底為什麼要如此的辛苦?為了一個不是必要的面子問題嗎?」我內心不斷的自言自語著。

我問你為什麼要寫文章。你笑著回答說:「感覺是種義務。」但你什麼時候才知道這是你的自救機制?

因為需要自救,所以是種義務。

「寫文章可以有千千萬萬個理由,但是為什麼你選擇了這種呢?
你想要告訴讀者什麼?還是你希望讀者都像是柯南一樣有敏銳的觀察力和理性的邏輯思考可以發覺真相?」
我不斷的丟出問句。我明白我已經讓你很心煩,因為你回答不出我的問題。

「你為什麼要一直質疑我呢?」你生氣地皺起眉頭。
「你為什麼不能乖乖的當你的人物就好。我不想和你對話!」你撇過頭去。

「沒有辦法阿。不然我也不想問。」我聳聳肩。

「因為這是已完成的小說阿。我只不過是照著設計的對話和劇情走而已,是吧,小說家?」我拍拍你的肩。在文章的結尾,我瀟灑的離去,帶著笑容。只剩你獨自錯諤在文章的最後。


這時候,讀者已經打了個呵欠,一面把書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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